我跪地求他：“用我做实验，放过他们。”
他答应了，却当着我的面，一个个处决我的族人，取出他们的心当着我的面捏碎。
他强迫我用自己的血滋养余姚，让她不必猎食。
每月十五，血契要求我必须要喝他的一滴血。
陆泽言从不会让我轻易得到。
他命令我站在床前，一动不动，看着他与余姚缠绵。
余姚轻笑，抚摸着他的脸：“阿言，你这样对她，我有些心疼。”
陆泽言却笑了：“心疼她做什么？她不过是个永生的怪物，连死都不会，有什么值得心疼？”
“这些年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年濒死时，选择了接受她的血契。”
这一次，他把血滴在余姚唇上，笑着看我：“钟意，你不是需要我的血吗？自己来取啊。”
我笑了，原来这才是陆泽言眼中的我。
他不知道，我可以单方面解除血契，只是那样的我只有一天可活。
我跪在地上，盯着余姚唇上那滴鲜红的血液。
那是陆泽言的血。
可我没有动。
陆泽言阴沉的目光压在我身上，眉头紧锁：“怎么，嫌弃姚姚？还是嫌弃我的血？”
月圆之夜的血液饥渴几乎将我撕裂，但我就是不肯向前。
这是我第一次拒绝。
血契的痛苦在体内翻滚，像无数把小刀在血管里划过。
我的皮肤开始渗出血珠，却倔强地保持沉默。
余姚轻笑一声，舔去了唇上的血滴：“阿言，看来她不想要呢。”
陆泽言一脚踹在我胸口，将我踢翻在地。
我咳出一口血，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“不想要，那就跪着。”
他不再管我，搂着余姚，当着我的面开始云雨。
我听着刺耳的声音，忍受着身上的疼痛，终于晕死过去。
天刚微亮，一道重力扯着我的头发，向外拖。
我知道是陆泽言，更知道他要做什么。
只是他不知道，这次，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像从前那样自愈了。
陆泽言抓着我的头发，将我粗暴地丢在天台中央。
“你知道吗，钟意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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